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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家三口都进了大学!一个上海家庭“戏剧化”的高考故

7月7日,上海高考即将拉开帷幕。本期新闻晨报·周到《上海会客厅》节目,我们邀请到的嘉宾是罗英女士与她先生和女儿,就此话题分享他们三人当年各自颇具戏剧化的高考故事。

第一天语文考试,老师少发一张试卷

先生:狄飞万,上海摄影家协会会员,参加过77和79届高考,被上师大中文系录取,毕业后从事电大、职大教育,后赴日深造,回国后从事教育培训工作。

第一天的语文考试,缺失了最后一张考卷。幸亏,我熟悉“陈伊玲的故事”

我生于50年代,伴随我这代人长大的是“读书无用论”。家住五角场,地域特色属“非典型上海”,既有邯郸路上某高校,又有部队大院,更有五方杂处的“铁路新村”。我是家中长子,上有三个姐姐,中学毕业,我借姐姐们的光,“硬档工矿”(表示条件“硬档”,可以分配在本市国营工厂),分配至位于宝山的摩托车厂做车工。

1977年,恢复高考的消息,像一枚石子削入了一潭死水,泛起了阵阵涟漪,我也被时代的潮流击中了。记得77年的高考,提前有个预考,这场摸底考令我懵掉,数字题中最简单的二分之一加三分之一,我不会做,更不知道需要 “通分”,我的数学水平只会加减乘除(除法遇到分数也不会),预考惨不忍睹的分数并没有击垮我,我抱着试试就试试的态度,居然还是参加了77届高考。名落孙山,那是肯定的。看着同伴考上了,自己决定继续在高考路上跋涉吧。

第二年的高考报名,我被车间主任卡住不放行,那位主任看我又要“不屈不饶”去参加高考,死活不答应。这一年,厂里的同事,复旦子弟,我的好朋友考取大学走了,我又深深被刺激到了。第三年,1979年,此时我已经24岁了,也被厂里提拔当了小领导,但高考之心依旧未泯灭。怕车间主任依然作梗,我使出了对付他的杀手锏——让领导的领导发个话;但同时,这场高考对于我就是背水一战,没有了退路。